是莫玥吖（原-顾黎昕Lancey）

Summary：平日里作为高水平Omega四处活动的Bruce被低水平Alpha的Clark的味道深深吸引，而作为高水平Alpha的超人则被作为低水平Omega的高冷禁欲蝙蝠侠迷得神魂颠倒。

警告：极度OOC，清水

ABO私设：超蝙双方都是高水平的类型，因此可以通过主动隐藏信息素水平来改变气息，然而收敛信息素会无法接收命定伴侣发出的信息素邀请，同时造成一种“信息素接收障碍综合症”，具体表现为性冷淡、难相处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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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隔天上班，Bruce才真的对于Clark口中的“真正的助手”有了全面了解，特别是在他从对方手中接过工作日志和注意事项的时候，他真恨不得一拳打醒那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

老子到这来是打算当你秘书吗？老子到这来是想勾引你领证的，你这个蠢货！

Bruce有些气愤地在心底骂骂咧咧，然而当Clark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和他的客户吃饭时，Bruce还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可到了餐厅，Bruce却黑了脸。

“Bruce，好久不见！”Lex Luthor的光头在包间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份外明亮，Bruce的目光狠狠地瞪向Clark，不敢相信他竟然敢把这个最近正在狂追哥谭宝贝的花孔雀Alpha带来吃饭，请问大律师都不会关心一下娱乐版新闻吗！？

Clark无辜地眨眨眼，心想自己就是觉得跟自己的死对头两个人吃饭挺危险的，怕一不小心当自己是超人模式，所以才会带上Wayne，可看这阵仗，难道是自己又做错了？

哥谭首富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虽然对答如流地跟老奸巨猾的莱秃聊着天，心里却已经开始真的生气了。

饭后，Bruce和Clark在地下停车场送别了Luthor，看着车子扬长而去，Bruce脸上的笑容伪装也渐渐脱落。他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大步流星地走去，心想自己真TMD没事找事，孤独终老有什么不好，总比在这被这块木头气得七窍生烟。

Clark看着此刻自家小秘书愤怒的背影，有些着急地几步上前，拉住了对方，“Bruce，你听我解释。”

正处在愤怒边沿的王子殿下在听到心上人喊他的名字的时候心跳稍稍加快了一下，更别说那人还拉着他的手臂防止他离开，那强有力的抓握感让Bruce顿时消了气，此时，Clark才开口道：“因为是委托人要求一起共进午餐，所以我不好推辞。可是我跟Luthor实在没办法独处，他让我挺不自在的……所以……才找了你帮忙。”

保护欲激增的哥谭王子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刚才根本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于是他笑了笑，抬起手来挑着Clark的下巴在对方的颊边落下一个轻吻，转身前说道：“这是代价。”

由于过于靠近，Bruce觉得整个下午自己的腺体都有些发痒，而另一边的Clark则开始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他总是没完没了地将记忆中蝙蝠侠的信息素味道与Bruce的对比，不知为何，两种味道虽有明显区别，却又惊人的相似。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Clark的目光看向了一墙之外闭目养神的秘书，对方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让Clark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蝙蝠侠肯定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所以不要随意揣测比较好，最好还是当面和蝙蝠侠对峙一下。

可是蝙蝠侠又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哪怕每次Clark都装作路过去哥谭找人，后者却总是一见面就赶人走，让Clark根本没有机会靠近对方一米以内。

好在超人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伴侣，他就会契而不舍地追着他跑，各种献殷勤。

因此忍无可忍的（白天和Clark毫无进展而沮丧愤怒的）黑暗骑士终于在一个凄凉阴冷的雨夜选择了和第N次路过的光之子摊了牌，“Kal，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超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随后在一番斗争之后，选择了承认：“实际上，我一直觉得你肯定能感受到，对吧？我们的信息素，还是挺匹配的。”

匹配？

蝙蝠侠一听到“信息素匹配”几个字，立马想到了鼻腔里萦绕过的Clark的味道，以及那让人腺体发痒的感觉，他叹了口气，目光看向真诚地望着自己的氪星人，有些为难地开口道：“事实上……我有喜欢的人，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原本以为对方至少会说考虑一下的光之子瞬间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废地耷拉着肩膀，他在黑暗骑士关切的目光中转身，飞向了孤独堡垒。

所以说，为什么要叫以“孤独”命名？Clark烦躁地想砸墙，心想他难道还嫌自己不够孤独吗？

失恋的小镇男孩怅然若失地躺在床上，回想着Bruce落在他颊边的轻吻，心想这两人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好。

结果第二天上班，却发现自己的秘书翘班了。

Clark的目光整个上午都集中在Bruce的办公桌上，好像如果一直看下去，他的小可爱秘书就能回来一样，然而并没有。

接着是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他的顶头上司来到了自家王牌律师的办公室内，带来了重磅消息：“Mr. Wayne以后都不回来上班了。”

？？？

Clark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前几天的所作所为，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会让对方嫌弃的事，可琢磨琢磨又觉得自己的确没干什么值得称赞的好事，于是叹一口气，选择了接受这个事实。

反正我的灵魂伴侣已经抛弃了我，我还是选择一个人悲哀地孤独终老吧，拥抱孤独，享受孤独，从今以后，我就是孤独本身……

小镇男孩自我催眠地将经历投入到工作当中，而另一边，Bruce则是躺在哥谭总医院的VIP病房里叹气：“我是不是不应该拒绝超人？”

他第1189次将这个问题抛给Alfred，年迈的管家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平静地打理着房间里送来的新鲜花束，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

因为他已经在过去的1188次分别尝试了所有的劝说方式，而如今自家主人依然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着，这显然充分说明了他这个管家的不称职。

Alfred第N次问自己，要不还是辞职算了？

“也许你在因为走神而没忽略了一枚炸弹的时候，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Dick从病房里内置的卫生间走出来，揉搓了两下手说道：“比起那个律师，我还是觉得超人更好，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超人的忠实粉丝Dick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在沙发上头戴VR玩得不亦乐乎的Damian，说道：“比起这种小笨蛋，我更想有个会飞的弟弟，我的意思是说，真的会飞的那种，他可以完美诠释罗宾这个称号。”

“嘿！我可都听见了！”Damian有些愤怒地将VR摘掉，抱起双臂为自己鸣不平：“我才是最完美的罗宾！Okay！？”

Bruce叹一口气，给Alfred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带走了聒噪的两位少爷，让自家老爷能安静地自我反省一下。

毕竟，那可是超人！没人能拒绝超人，除非——

Alfred痛心疾首地拍了拍脑门，心想对啊，自家老爷可是蝙蝠侠，蝙蝠侠可以拒绝任何人，这才是宇宙真理。

Bruce独自留在病房内，想了想自己这一个礼拜的纠结现状，觉得自己如果再纠结下去，大概会疯掉。

他叹一口气，朝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看去，阳光穿透雾霾艰难地照射着大地，那感觉就好像是超人长时间地殷切努力着，试图温暖Bruce冰冷的心一般，让哥谭王子终于选择了拿起桌上的无线收讯器。

本来可以直接喊对方的，但由于蝙蝠侠三令五申禁止超人把他的超能力触角伸向哥谭，因此对方从来没有越过界，除非是物理意义上的来到了哥谭。

“Kal……”Bruce怅然若失地叹息着，终于选择了妥协，“我在哥谭总医院，1703号病房，你能来一下吗。”

氪星之子在收讯器另一端沉默着，让本就愧疚不已的Bruce突然有些心虚，“呃，如果你在忙的话，其实——”

“B……Bruce？”Clark此刻已经打开了病房的落地窗，他走进来，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眼前好几天没上班的前任秘书，他靠近了对方，直接来到病床前坐下，紧张地检视着眼前的人，然后下一瞬间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Bruce Wayne……你……是蝙蝠侠？”

从来没有以高水平形态与对方接触过的两人在感受到缠绕的信息素时瞬间都有些激动，Bruce看着眼前熟悉的陌生人，低咒一声，说道：“见鬼的，你是Clark。”

多么明显的事实一直摆在他的眼前，然而由于之前的信息素接受障碍，直到现在最伟大的侦探才终于解开了谜团。Bruce看着眼前带着热切的爱意看着他的光之子，问道：“介意被富豪包养吗？”

Clark笨拙地张了张口，他觉得此刻自己简直都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他试探性地凑近了Bruce，两人的额头轻抵着，小镇男孩这才终于找回了自己说话的能力，他反问道：“介意和外星人结婚吗？”

Bruce扯起一抹充满魅力的微笑，和这个早已守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吻在了一起，萦绕在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渐渐浓重起来，信息素的结合代表了一切。

答案，不言而喻。

【全文完】